记忆校准(周淮林晚)已完结,记忆校准已完结

编辑:清旖 发表时间:2025-12-13 11:33
记忆校准
我的浮生若梦
已完结 | 短篇言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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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记忆校准》 小说介绍

《记忆校准》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,主角是周淮林晚,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,只要是读过的人,都懂。精彩内容概括:

《记忆校准》免费试读

接受实验性抑郁症治疗后,我发现自己的记忆开始出现诡异偏差。昨天还温馨和睦的丈夫,

今天眼中却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凶光。家中摆设每天都有微妙变化,

仿佛有人在我沉睡时重新布置了一切。当我翻开日记,发现自己的笔迹写道:“快逃,

他不是你丈夫。”而最新一页,是不同笔迹的回复:“亲爱的,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

”---头痛是第一个信号。像有根冰冷的钢针,从太阳穴深深扎进去,搅动着脑髓。

林晚放下按在额角的手指,勉强对厨房门口的男人笑了笑。“没事,可能就是没睡好。

”周淮端着牛奶走过来,杯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。他穿着熨帖的灰色家居服,身形挺拔,

一如既往的整洁体面。他把牛奶放在林晚面前的餐桌上,手指修长干净。

“喝完再回去躺会儿?今天是周六。”他的声音温和,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。

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溜进来,在他脚边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。一切都该是熟悉的,

令人安心的。可林晚的心脏却莫名地、细微地抽搐了一下。她垂下眼,避开他的目光,

伸手去拿那杯牛奶。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玻璃杯壁,一阵更剧烈的刺痛猛地撞进脑海。

她闷哼一声,手一抖,牛奶杯倾倒,乳白色的液体瞬间在浅色木桌上漫延开来。“小心!

”周淮反应极快,一把扶起杯子,抽过纸巾擦拭。动作流畅,没有一丝慌乱。

林晚却僵在那里,瞳孔微微放大。就在刚才,杯子倾倒的瞬间,

她眼前闪过一个极其短暂的画面——不是这张浅色的木质餐桌,

而是一张深色的、带着厚重复古雕花的桌子。画面一闪而逝,快得抓不住任何细节,

只留下一种沉甸甸的、冰冷的触感,印在记忆的断层里。“怎么了?脸色这么白。

”周淮擦干净桌子,抬头看她,眉头微蹙。“没……没什么,”林晚按着额角,

那里血管突突地跳,“就是突然疼了一下。”她顿了顿,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,“阿淮,

我们以前……是不是有过一张深色的木头餐桌?很旧的那种。”周淮擦拭的动作停了一瞬,

随即失笑,把湿掉的纸巾扔进垃圾桶。“说什么呢?我们搬进来就是这张桌子,

定制的时候还是你挑的颜色,说浅色显得空间大,心情好。”他走到她身边,

伸手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,“看来真是没睡好,都开始胡思乱想了。

要不要再去做一次‘清涤’?上次做完,你不是说轻松了很多吗?

”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,力道适中。林晚却感到一丝寒意顺着脊椎爬升。“清涤”。

那个新型的、实验性的抑郁症治疗方法。用某种靶向仪器和药物组合,

精准“梳理”负面情绪记忆,据说能从根本上缓解抑郁。她接受了三次,效果显著,

缠绕她多年的沉重阴霾的确散去了大半,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清晰起来。可代价呢?

这该死的、突如其来的头痛,和这些……诡异的既视感?她闭上眼,靠在周淮怀里,

嗯了一声。“可能吧,我再看看预约。”他身上的气息,

是她用了多年的那款男士香水的味道,清冽的雪松调。可在这熟悉的气味底层,

似乎混杂了一丝极淡的、陌生的甜腻。像某种腐败的花。她一定是太累了。

---接下来的几天,那种不对劲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,反而像藤蔓一样悄然滋生,

缠绕住日常生活的每一个角落。周二晚上,她窝在沙发里看书,

周淮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。

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书页翻动和键盘敲击的轻响。林晚无意间抬头,

目光掠过客厅靠近玄关的那面墙。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,大片浓烈的蓝色和灰色交织,

是她和周淮在一次画廊活动中一起选中的。她一直很喜欢。可今晚,

她觉得那幅画……好像歪了。不是明显的倾斜,只是一种极其微妙的偏差。画框的右下角,

似乎比她记忆中的位置,要低了那么几毫米。她放下书,站起身,走过去。“怎么了?

”周淮从屏幕后抬起头。“觉得画有点歪。”林晚伸手,小心地扶正画框。

指尖触到冰凉光滑的木框,一种确定感稍稍安抚了她躁动的心绪。“是吗?我没注意。

”周淮笑了笑,视线又回到屏幕上,“你最近眼神倒挺好。”林晚站在原地,没有动。

她看着被自己扶正的画,心里却更加空落。她真的扶正了吗?还是反而把它弄歪了?

周三早晨,她在浴室洗漱。漱口杯是情侣款,一蓝一灰,并排放在洗手台靠墙的置物架上。

她的蓝色在左,他的灰色在右。一直都是这样。她挤好牙膏,端起蓝色的杯子接水。

目光扫过旁边的灰色杯子,动作顿住了。杯柄的朝向,是朝外的。可她明明记得,

周淮习惯把杯柄朝里,说这样不容易碰掉。是他早上用完随手放的?她盯着那个灰色的杯子,

杯柄像个突兀的箭头,指向她,带着一种无声的挑衅。她伸出手,轻轻地将杯柄转向内侧,

让它回归“正确”的位置。做完这个动作,她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,

忽然感到一阵荒谬和恐慌。她这是在干什么?周四下午,她提前结束和朋友的咖啡聚会回家。

用钥匙打开门,玄关处一切如常。她弯腰换鞋,

手指无意中碰到鞋柜最底层那个收纳毯子杂物的大藤筐。藤筐的位置,

好像比平时靠里了大概一个拳头的距离。她猛地直起身,心脏咚咚直跳。她环顾四周。

客厅整洁得过分,沙发靠垫摆放得一丝不苟,茶几上纤尘不染,

连遥控器都并排摆在绝对中心的位置。阳光透过窗户,在地板上投下规整的光斑。这个家,

安静,整洁,有序。却像一张过度曝光的照片,失去了所有柔和的阴影和生动的细节,

只剩下令人窒息的、虚假的完美。是谁?在她白天出门,或是晚上熟睡之后,

像摆弄玩偶之家的家具一样,悄无声息地移动着这一切?是周淮吗?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
她想起他最近看她的眼神。依旧是温柔的,含着笑意的。但偶尔,

在她因头痛或恍惚而失神的时候,她会捕捉到那温柔底下一闪而过的……别的什么东西。

不是关切,不是爱意,而是一种审视,一种极致的冷静,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……兴味。

像在观察一个实验品。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。她需要证据。证明不是她疯了,

证明这些变化真实存在。深夜,林晚躺在主卧宽敞的双人床上,身体僵硬。

身边的周淮呼吸平稳绵长,似乎已经睡熟。黑暗中,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。

窗帘没有完全拉拢,一丝月光渗进来,在地板上画出狭长惨白的一条。

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,赤脚踩在地板上,冰凉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。她屏住呼吸,

一步一步,挪到衣帽间。拿出那本蒙着浅灰色麂皮封面的日记本时,她的手在微微发抖。

这是她的树洞,从少女时代延续至今的习惯。即使和周淮结婚后,

她也保留着这个私密的空间。里面记录着她的抑郁、她的恐惧、她对周淮深沉的爱与依赖,

以及最近,那些无法对人言说的、细碎的疑惧。她需要写下今天的一切,

需要借助笔尖与纸张的摩擦,来确认自己感知的真实性。她拧开台灯,

鹅***的光晕照亮书桌一角。她翻开日记本。前面的字迹熟悉而流畅,

记录着接受“清涤”治疗前的灰暗心情,以及治疗后的“焕然新生”。她快速向后翻,

想找到空白页。手指停住了。昨天,也就是周三晚上,她明明记得自己只写了大半页,

抱怨了一下持续的头痛和疲惫,结尾处还画了一个小小的、表示烦闷的哭脸。但现在,

那一页的下面,空着几行之后,多出了一段字。字迹是她的。绝对是她自己的笔迹,

连每个笔画末尾那个微微上扬的小钩都一模一样。可那段话的内容,

却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。「不对劲。全都不对劲。阿淮昨天还那么温柔,

今天看我的眼神却让我害怕。家里的东西好像都在悄悄移动,画,杯子,

藤筐……我快分不清是不是我的脑子出了问题。头痛越来越频繁。我是不是该离开这里?

可是,能去哪里?快逃。他不是你丈夫。」“快逃。他不是你丈夫。”最后这七个字,

像七把淬了冰的匕首,狠狠扎进她的眼眶。她猛地捂住嘴,才抑制住那声冲到喉咙口的尖叫。

胃里翻江倒海,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。这不是她写的!她绝对没有写过这些话!

可这笔迹……她死死盯着那行字,眼球因为恐惧而干涩发痛。是谁?

谁能模仿她的笔迹到这种以假乱真的地步?谁能潜入她的日记本,写下这恶毒的诅咒?周淮?

只有他。只有他有这个家的钥匙,有足够的机会接触她的日记,有可能……模仿她的字迹。

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吓唬她?让她以为自己疯了?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,让她无法呼吸,

无法思考。她像一尊石像,僵在台灯昏黄的光晕里,只有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,

发出细微的“咯咯”声。过了不知多久,也许是一分钟,也许是一个世纪,

一种冰冷的、近乎自毁的冲动驱使着她。她颤抖着,拿起常用的那支钢笔,

笔尖悬在“快逃”那句话的下面。她要知道!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她用尽全身力气,

控制住发抖的手,在那段诡异文字的下面,用力写下:「你是谁?你想干什么?!」

墨水在纸上洇开,字迹因为用力而显得狰狞。写完,她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,瘫坐在椅子上,

死死盯着那两行截然不同,却又出自同一支笔、同一个人的手写出的对话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房间里死寂一片,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擂鼓般的跳动。

什么都没有发生。她神经质地环顾四周,衣帽间的衣物在阴影里静默悬挂,

像一排排无声的旁观者。门外,主卧的方向,周淮的呼吸声依旧平稳。是恶作剧吗?

还是她真的……在梦游?在无意识的状态下,写下了那些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话?

这个想法比直接的威胁更让她恐惧。如果连自己的意识都无法信任,她还能信任什么?

混乱和极度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上,将她淹没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,

也不知道后来是否睡着。意识在惊恐和混沌中浮沉。第二天,周五。林晚在晨光中醒来,

头痛欲裂。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,周淮大概已经起床准备早餐。昨夜记忆回笼,

带着清晰的痛感。日记。那些字。她几乎是滚下床,踉跄着冲进衣帽间,

一把抓过桌上的日记本。她直接翻到昨夜写下质问的那一页。「你是谁?你想干什么?!」

她写下的字还在,墨迹深沉。而在她那行字的下面,空了一行,出现了新的回复。

不再是模仿她的笔迹。那是周淮的字。她认得,干净、挺拔,带着一种冷静的力度。

她曾无数次在他的便签、文件上看到过,觉得那是世界上最令人安心的字迹。此刻,

这字迹却带着透骨的寒意,印在纸张上:「亲爱的,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」

林晚拿着日记本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甲在麂皮封面上掐出几个深深的月牙形印痕。周淮的字。

是他。昨晚她写下那句绝望的质问后,是他,在她不知道的时候(是深夜她假装睡着后?

还是今天清晨?),来到了这本日记前,用他那熟悉的、曾经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笔迹,

写下了这句轻描淡写却又令人遍体生寒的回复。「亲爱的,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」

这不是否认,不是解释,甚至不是威胁。这是一种……宣告。一种洞悉一切、掌控一切的,

带着怜悯的嘲弄。他知道了。他知道她发现了日记的异常,知道她的恐惧,她的疑窦。

而他毫不在意,甚至饶有兴致地,在这本属于她的私密领域里,留下了他的印记。

一种被彻底剥光、无所遁形的羞辱和恐惧,瞬间淹没了她。比昨晚独自面对那诡异字迹时,

更加汹涌,更加具体。她猛地将日记本合上,像扔掉一块烧红的烙铁,

把它塞回衣帽间最角落的抽屉深处,用几件不常穿的旧衣服盖住。做完这一切,

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,大口喘息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几乎要撞碎肋骨。怎么办?报警?

告诉警察什么?说我丈夫可能不是我丈夫?说我的日记本里出现了不是我写的话,

而我的丈夫留言嘲笑了我?他们会觉得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一个抑郁症患者的臆想。

更何况,周淮本身就是备受尊敬的神经科学研究者,他的形象、他的言辞,

比她这个有“病史”的人,更有说服力。找朋友?她有几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,

可她要怎么开口?说周淮,那个完美体贴的周淮,可能是个……冒充者?

她们只会劝她放宽心,是不是治疗的后遗症,或者建议他们去看婚姻咨询。孤立无援。

这四个字像冰锥一样刺穿了她。她扶着墙壁,慢慢站直身体。

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、惊惶的脸,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。这是她吗?

这个形销骨立、眼神涣散的女人?不,她不能就这样认输。她深吸一口气,

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她需要信息,需要证据。关于周淮,

关于这个家,关于那个该死的“清涤”治疗。她走出衣帽间,主卧里依旧空无一人,

只有空调运转的低微嗡鸣。她侧耳倾听,楼下传来隐约的声响,周淮应该在厨房准备早餐。

她需要检查这个家,每一个角落。也许能找到什么,能解释这一切异常的东西。

她先走向书房。那是周淮的地盘,整齐排列的书架,宽大的实木书桌,

墙上挂着学术会议的合影。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,

里面是分门别类的文件、研究资料、打印的论文。她快速翻动着,指尖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。

大多是些她看不太懂的专业术语和数据图表。没有日记,没有可疑的笔记,

没有能证明他“不是周淮”的直接证据。她不死心,又检查了书桌下方的柜子,

甚至摸了摸书架后面。一无所获。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?不,日记本上的字迹是真实的。

那绝不是她的幻觉。她退出书房,目光扫过客厅。阳光明媚,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,

那种过分的整洁此刻看来格外刺眼。她走到玄关,再次确认那幅画和藤筐的位置。画是正的,

藤筐的位置……她眯起眼,似乎又比昨天她调整后,向外挪动了一点点?她不能完全确定,

这种细微的变化,在刻意营造的模糊面前,显得如此无力。她走进厨房。周淮正背对着她,

在料理台前切着水果。他的动作不疾不徐,肩背线条流畅而稳定。“醒了?头还疼吗?

”他没有回头,声音温和如常,仿佛几个小时前在那本日记上留下冰冷话语的人不是他。

林晚的心脏又是一缩。“好点了。”她低声说,声音有些发干。她走到冰箱前,假装要拿水,

目光却快速扫过流理台。刀具整齐地插在刀架上,调料瓶标签一致朝外,水槽光洁如新。

没有一丝异样。“牛奶在微波炉里热着,马上就好。”周淮说着,转过身,

将切好的水果装盘。他的眼神落在她脸上,带着熟悉的关切,“脸色还是不太好,

下午我陪你去医院复查一下?或者,再预约一次‘清涤’?张博士说,

巩固治疗对稳定效果很有帮助。”张博士。“清涤”项目的主要负责人。

听到“清涤”两个字,林晚的胃部一阵翻搅。那种被精密仪器锁定头颅,

意识被强行侵入、搅动的感觉再次清晰地浮现。轻松?是的,治疗后是有一段时间的轻松,

仿佛压在心口的巨石被移开了。但随之而来的,是这些记忆的漏洞,这些感知的偏差,

这些无孔不入的恐惧。难道问题出在“清涤”上?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。

如果“清涤”本身就有问题,如果它不是在治疗,而是在……篡改?

那么周淮在这个过程中的角色是什么?他是知情者,还是也被蒙在鼓里?或者,

他根本就是……她不敢再想下去。“再说吧,”她避开他的目光,拿起微波炉里热好的牛奶,

“我有点累,想再休息会儿。”她端着牛奶,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。周淮没有阻拦,

只是在她身后温和地嘱咐:“好,去吧,午饭好了我叫你。”回到二楼卧室,

林晚反锁了房门。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她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。

“清涤”。张博士。她需要查清楚这个治疗的底细。还有周淮。她拿出手机,

手指颤抖着在搜索引擎里输入“周淮神经科学‘清涤’治疗”。

跳出来的大多是学术期刊上他发表的论文摘要,一些行业会议的报道,

还有他所在研究所的光鲜介绍。没有任何负面信息。

她尝试搜索“张博士‘清涤’副作用”,结果同样寥寥,只有一些官方宣传资料,

强调其安全性和有效性。太干净了。干净得有些不正常。她放下手机,

一种深沉的无力感攫住了她。对手隐藏在迷雾里,她所有的挣扎都像是打在棉花上。

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房间,落在床头柜上。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相框,

里面是她和周淮的婚纱照。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,依偎在周淮怀里,周淮低头看着她,

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。那样的眼神,和日记本上那冰冷的笔迹,真的是同一个人吗?

记忆……如果记忆不可信,那么照片呢?感情呢?什么才是真实的?她走到床头柜前,

拿起那个相框,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玻璃表面。照片的背景是他们举行婚礼的那个海边教堂,

蓝天白云,碧波万顷。等等……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。照片里,

周淮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,打着领结。一切都很完美。但是……他左手手腕上,

那块手表……林晚清楚地记得,婚礼当天,周淮戴的是她送给他的一块**版机械腕表,

银色表盘,棕色鳄鱼皮表带。那是他们一起选的,象征着他们的爱情步入新的阶段。可现在,

照片里周淮手腕上戴着的,却是一块他从未拥有过的、黑色表盘的潜水表!她死死盯着照片,

呼吸停滞了。照片也被换了?或者……被修改了?她猛地将相框翻过来,想要拆开确认,

手指却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不听使唤,相框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,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

摔在地板上。玻璃碎裂开来,四散飞溅。与此同时,卧室门外,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,

停在门口。钥匙***锁孔,轻轻转动。门,被从外面打开了。

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,在林晚耳中却如同惊雷。她僵在原地,

目光从脚下碎裂的玻璃和散落的相片上抬起,直直地撞向门口。周淮站在那里,

身形被走廊的光勾勒出一道清晰的剪影。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既没有惊讶,也没有愤怒,

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看着她脚边的狼藉,以及她脸上尚未褪尽的惊骇。“怎么了?”他问,

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,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,仿佛只是看到她不慎打翻了水杯。

林晚张了张嘴,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

撞得肋骨生疼。她看着他迈步走进来,脚步沉稳,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,停在她面前。

他蹲下身,没有先去捡那碎裂的相框,而是伸出手,

轻轻握住了她冰凉、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腕。“吓到了?”他仰头看她,眼神里带着安抚,

“一个相框而已,没伤到手吧?”他的手掌温暖干燥,力度适中。在过去无数个日夜,

这双手,这个温度,曾是她最大的慰藉和依靠。可此刻,这触碰却让她从脊椎升起一股寒意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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