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《凌晨三点她说醉得不省人事,外卖却显示买了避孕药》是天火天火所编写的,故事中的主角是苏雨柔陈慕远沈墨轩,文笔细腻优美,情节生动有趣,题材特别新颖
庆功宴上,我胃疼离席,却看见我那「柔弱不能自理」的女友,
正一脸心疼地给合作方学长喂醒酒药。他的手搂着她的腰,
周围同事窃笑:「沈经理拼来的项目,原来是给情敌做嫁衣啊。」世界瞬间死寂。
我默默回到座位,甚至敬了那对狗男女一杯。没人知道,
我早已布好局——她手机里的开房记录,他醉后的商业吹嘘录音,
以及我为今晚准备的“千杯不醉”。柔弱?不过是她筛选饭票的手段。
1胃里的绞痛像是一只带刺的手,正狠狠地攥着我的内脏,一拧,再一松。我单手按着腹部,
另一只手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。凌晨两点,
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运作的低频嗡鸣,还有我不受控制的粗重呼吸声。
为了拿下陈慕远手里那个所谓的“年度S级项目”,我已经连续通宵了两周。
屏幕上的方案终于发送成功,我瘫在人体工学椅上,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,冰得人一激灵。
人在极度脆弱的时候,总是会下意识地寻找那个所谓的“避风港”。我摸出手机,
习惯性地拨通了苏雨柔的电话。“嘟——嘟——”响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会自动挂断时,
那边接通了。“墨轩?怎么这时候打电话啊……”苏雨柔的声音听起来很嘈杂,
背景里有着明显的重低音节奏,还有玻璃杯碰撞的脆响。她似乎有些不耐烦,语速很快,
像是在躲避什么。“雨柔,我胃疼得厉害。”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,
但尾音里的颤抖根本藏不住,“方案做完了,家里还有胃药吗?或者你还没睡的话,
能不能……”“哎呀,你怎么又胃疼?”她打断了我,语气里并没有我预期的关切,
反而带着一丝责怪,“家里药好像吃完了。我现在外面呢,走不开。”那一瞬间,
胃里的疼痛似乎顺着神经爬到了胸口。“这么晚了,你在哪?”我问。“依然酒吧。
”她回答得很干脆,甚至理直气壮,“陈学长心情不好,这项目压力太大,我在陪他聊聊天,
开导一下他。你知道的,他这个人死要面子,有些话只能跟我说。”陈慕远。又是陈慕远。
他是苏雨柔大学时期的直系学长,也是这次我们公司最大的合作方代表。苏雨柔总是说,
学长当年多照顾她,把她当亲妹妹看。可哪有哥哥会在凌晨两点,拉着“妹妹”在酒吧买醉?
“墨轩,你也别多想。”苏雨柔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,语气软了下来,“这项目要是成了,
你提成能拿不少,我也是为了帮你维护客户关系嘛。你自己去便利店买点药,乖啊,
先不说了,学长要去吐了。”电话被匆匆挂断。紧接着,微信震动了一下。
苏雨柔发来一张照片。照片里是一张昏暗的卡座,桌上摆满了昂贵的洋酒。陈慕远穿着衬衫,
领口开了两颗扣子,面色潮红地靠在沙发上,眼神迷离。
而苏雨柔的一只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,虽然只拍到了半个身子,
但我认得那条手链——那是我省吃俭用三个月给她买的卡地亚。配文是:「好多人呢,
放心吧。你也早点睡。」我把图片放大。在角落的一个反光镜面上,
我看到了整个卡座的全貌。根本没有“很多人”。只有他们两个。陈慕远的那只手,
并没有垂在身侧,而是隐晦地放在苏雨柔的大腿外侧,抓着她的裙摆。而苏雨柔拍照的角度,
显然并没有避讳这种接触,甚至带着一种默许的亲昵。胃里的疼痛突然变得尖锐刺骨。
我死死盯着屏幕,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我想立刻打过去质问,
想冲到酒吧去把桌子掀了。但理智像一盆冰水,瞬间浇灭了我的冲动。我现在去能干什么?
像个疯子一样大吵大闹,然后被陈慕远以“破坏合作”为由踢出局?
苏雨柔会哭着说我不信任她,说我心胸狭隘,说她只是在帮我搞定客户。这种戏码,
过去发生过太多次了。每次都是我道歉,我妥协,我为了“大局”忍气吞声。我深吸一口气,
强行压下翻涌的血气。我在对话框里打字,删掉,再打字。最后,我回了一句:「好,
少喝点。结束我去接你。」2那晚,苏雨柔没有回来。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没开灯。
茶几上放着一盒刚买的胃药,但我一颗没吃。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,
让我记住这种被当作傻子愚弄的感觉。时钟的指针划过三点、四点、五点。每过一小时,
我对这段感情的期待就剥落一层。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,
那层期待已经彻底露出了狰狞的内核。早上八点,门锁响了。苏雨柔推门进来,
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混合着男士香水的味道——那是陈慕远常用的“蔚蓝”,
一种带着侵略性的木质香调。她看起来有些疲惫,妆容却补得很精致,显然是整理过的。
看到我坐在沙发上,她明显愣了一下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,但转瞬即逝。“墨轩?
你一夜没睡?”她一边换鞋,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,“胃还疼吗?”我抬起头,
布满***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:“你去哪了?”“不是跟你说了吗,在酒店照顾学长。
”苏雨柔走到厨房倒了杯水,语气自然得让我感到恶心,“他昨晚喝得烂醉如泥,吐了一身,
我总不能把他扔在大街上吧?我就把他送去附近的酒店了。”“所以你也住在酒店?
”我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。苏雨柔喝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转身看着我,
眉头皱了起来:“沈墨轩,你什么意思?你以为我们睡一张床?我开了两间房!就在他对面!
我一整晚都在担心他会不会酒精中毒,跑来跑去照顾他,累得要死,一回来你就审问我?
”“两间房?”我站起身,一步步走向她,“房卡呢?消费记录呢?”“房卡退了!
钱是学长付的!”苏雨柔把水杯重重地往大理石台面上一磕,“你现在是在查岗吗?
我们在一起三年了,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?”“信任?”我冷笑了一声,掏出手机,
点开那张照片的放大版,举到她面前,“那这是什么?‘好多人’就是指你们两个?
他的手放在哪呢?苏雨柔,我是瞎子吗?”苏雨柔盯着屏幕看了一秒,脸色微微发白,
但紧接着,她的眼眶瞬间红了。这是一种极其熟练的防御机制——在逻辑无法自洽时,
迅速切换到情绪赛道,利用“受害者”姿态进行反向压制。
“我就知道……我就知道你会抓着这种细节不放!”她带着哭腔喊道,“那是抓拍!
是角度问题!当时他喝醉了没坐稳,手滑了一下而已!这都能被你解读成出轨?沈墨轩,
你内心是有多阴暗?”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她脸上滑落,她捂着脸,肩膀颤抖,
看起来楚楚可怜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“我为了谁啊?还不是为了你的项目!
陈慕远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?他那么挑剔,如果不是我从中周旋,
你的方案能这么顺利通过初审吗?我甚至牺牲了自己的名声去陪他喝酒,
结果换来的就是你的怀疑和羞辱!”若是以前,看到她这副模样,我早就心软了。
我会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敏感,是不是真的错怪了她。我会抱住她,轻声哄她,
甚至会为了自己的“小心眼”而道歉。但这一次,看着她那双泪眼,
我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的冰冷。因为我知道,真正的委屈是说不出来的,
只有虚伪的表演才需要这么大的声量来虚张声势。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抱她。
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,看着她把黑的说成白的,把背叛说成牺牲。“好。”我淡淡地说,
“我相信你。”苏雨柔的哭声戛然而止。她有些惊讶地从指缝里看了我一眼,
似乎没料到我这次妥协得这么快,甚至快得有些反常。“你……你真的信我?”她试探着问。
“信。”我走过去,轻轻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刘海,指尖触碰到她脖颈时,
我看到了一个被遮瑕膏勉强盖住的红印。那一刻,我心里的某样东西彻底死了。取而代之的,
是一头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的野兽。“既然是为了我的项目,那今晚的庆功宴,你一定要来。
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微笑着说,“陈总点名要见你,说要好好感谢你的‘照顾’。
”苏雨柔显然松了一口气,顺势靠在我怀里:“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。
我也不是故意要凶你的,我是太累了……今晚我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给你撑场面。
”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拥抱,转身走向卧室:“我去洗个澡,一身汗味。
”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,我打开花洒,任由冷水浇在头上。镜子里的男人,面无表情,
眼神阴鸷。3庆功宴定在市中心最豪华的万豪酒店宴会厅。水晶吊灯洒下暧昧又奢靡的光,
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高档香水的味道。
公司的高层、合作方的代表、还有那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精英们,
此刻都换上了一副热络的社交面具。我穿着那一套为了今天特意熨烫平整的深蓝色西装,
挽着苏雨柔的手臂入场。不得不承认,苏雨柔今晚真的很美。她穿了一件露背的黑色晚礼服,
剪裁极其贴身,勾勒出她那副足以让大多数男人侧目的身材。
那是陈慕远最喜欢的风格——既端庄,又带着隐晦的诱惑。我们刚一走进宴会厅,
我就感觉到了几道玩味的目光。“哎哟,这不是咱们的大功臣沈经理吗?
”一个略带浮夸的声音穿透人群。陈慕远端着酒杯,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了过来。
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金丝边眼镜后藏着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。
他的目光根本没在我身上停留,而是直接黏在了苏雨柔身上,
从她的脸一直滑到她**的后背,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贪婪。“雨柔,
今晚真漂亮。”陈慕远笑着举杯,语气熟稔得仿佛我才是个外人。“陈总过奖了。
”苏雨柔挽着我的手紧了一下,脸上露出那种恰到好处的羞涩笑容,
“还是多亏了学长一直以来的提携。”“提携谈不上,照顾嘛,是应该的。
”陈慕远意味深长地把重音咬在“照顾”这两个字上,然后终于舍得转过头看我一眼。
他伸出手,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。那种力度,不像是在打招呼,更像是在宣誓**。
“小沈啊,这次项目做得不错。不过嘛,你也别太拼了。你看你,天天加班,
把你女朋友冷落成什么样了?雨柔跟我抱怨过好几次,说你根本不懂情趣。
”周围的几个同事发出一阵低促的笑声。那些笑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膜。
他们或许不知道昨晚的具体细节,但职场上没有秘密,陈慕远和苏雨柔那点不清不楚的关系,
早就成了茶水间里的谈资。在他们眼里,我沈墨轩就是个为了上位,
不惜献祭女友的“忍者神龟”。我感觉到苏雨柔的身体微微僵硬,
她似乎也觉得陈慕远的话有些过火,但她没有反驳,甚至没有看我一眼。
我忍着胃部隐隐的抽痛,脸上挂起标准的职业假笑:“陈总教训的是。
毕竟我也没您这么好的‘精力’,能一边管着几千万的项目,一边还能帮别人照顾女朋友。
”陈慕远的笑容僵了一瞬,眼底闪过一丝阴狠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精英做派:“哈哈,
小沈真会开玩笑。年轻人嘛,多历练是好事。来,走一个。”他举起酒杯,
却故意把杯口抬得比我高出一大截。这在酒桌文化里,是一种**裸的压制。
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卑微地把杯子放低去碰他的杯底。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,
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“陈总,酒慢慢喝,夜还长着呢。”我放下空杯,借口去洗手间,
转身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圈子。身后传来陈慕远放肆的笑声,还有苏雨柔娇嗔的附和。
我快步走进洗手间,锁上隔间的门。胃里的翻江倒海再也压制不住,我跪在马桶前,
干呕得眼泪都要流出来。这就是我拼命维护的尊严?这就是我拿命换来的前途?
在陈慕远和苏雨柔眼里,我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被牺牲、被羞辱的小丑。
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——那不是普通的胃药,而是我托当医生的朋友搞来的强效解酒药,
以及一小瓶能够加速酒精代谢的辅助剂。为了这个项目,为了这几年的应酬,
我硬生生把自己练成了所谓的“千杯不醉”。但我知道,这都是在透支生命。我吞下药片,
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。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喝酒,
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。那今晚,我就陪你们喝个够。
我会让这场庆功宴,成为你们人生中最后一次体面的狂欢。我洗了把脸,整理好领带,
推开门走了出去。4露台的休息室为了保证私密性,用的是单向隔音玻璃。
里面的人看外面是镜子,而外面的人,能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。
苏雨柔就坐在那张米色的真皮沙发上。她背对着我,身体前倾,
姿态是我从未见过的——那不仅仅是亲密,更是一种近乎奴性的讨好。陈慕远半躺着,
领带已经被扯松,一脸享受地闭着眼。苏雨柔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醒酒汤,
正用白瓷勺轻轻搅动,然后舀起一勺,放在嘴边细细地吹气,试了试温度,
才小心翼翼地送到陈慕远嘴边。“学长,张嘴……”虽然隔着玻璃听不见声音,
但我能读懂她的口型。那神情,比当初我胃出血住院时她给我削苹果还要专注一百倍。
陈慕远喝了一口,似乎是很满意,抬手就在苏雨柔的脸颊上捏了一把。苏雨柔没躲,
反而顺势抓住了他的手,脸颊在他掌心里蹭了蹭,像只乖顺的猫。紧接着,
陈慕远的另一只手,顺着她露背礼服的边缘,肆无忌惮地滑到了她的腰窝,甚至更往下。
苏雨柔娇嗔地拍了他一下,却没有推开,反而整个人软软地靠进了他怀里。
轰——脑海里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。我站在原地,
浑身的血液仿佛逆流,手脚冰凉,心脏却跳得快要炸开。我想冲进去,
想把那碗汤扣在陈慕远头上,想质问苏雨柔到底有没有心。“哟,这不是沈经理吗?
怎么站在这发呆?”身后突然传来几个同事压低的声音。那是隔壁部门的两个男员工,
正躲在角落抽烟。他们顺着我的目光看去,显然也看到了那一幕。那一瞬间的死寂,
比喧嚣更刺耳。“**……”其中一个没忍住,惊呼出声,随即被同伴狠狠肘击了一下。
“咳,那个……沈经理,可能是陈总喝多了,苏**在照顾他……”同伴尴尬地解释,
但这苍白的语言在画面面前显得如此可笑。“得了吧,”先开口那个嗤笑一声,
声音虽然压得很低,却像刀子一样钻进我耳朵,“这哪是照顾啊?
沈经理拼死拼活拿下的项目,原来是给情敌做嫁衣?这绿帽子戴得,
啧啧……”他们匆匆掐灭烟头走了,临走前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怜悯、嘲笑,
还有那种看落水狗的幸灾乐祸。那一刻,我没有愤怒。极致的愤怒过后,
是一片死一般的荒芜。我看着玻璃窗里那对仍在***的男女,看着陈慕远脸上胜利者的笑容,
看着苏雨柔那副我用半条命供养出来的“柔弱”模样。原来如此。在她眼里,我不是爱人,
我是供养者,是备胎,是随时可以为了取悦“真爱”而被牺牲的祭品。我缓缓抬起手,
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袖口。胃里的疼痛不知何时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,
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冷静。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演戏,那就演到底。我转身,
大步走回宴会厅。我径直走到主桌旁,拿起一瓶刚开的红酒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。
此时陈慕远和苏雨柔刚好整理好衣服从侧门回来,两人脸上都带着那种偷情后的红晕和满足。
“陈总。”我端着酒杯走过去,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,声音洪亮,
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。“这杯酒,我敬您。”我看着陈慕远有些惊讶的眼睛,字字清晰,
“感谢您对这个项目的指导,更感谢您……对我女朋友无微不至的‘照顾’。
”陈慕远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了然的笑意。在他看来,我这番话不过是认怂后的讨好。
“客气了,小沈。”他得意地举杯。我仰头,将那杯苦涩的红酒一饮而尽。
5庆功宴结束是凌晨一点。我把烂醉的苏雨柔抱上出租车。她满身酒气,
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“学长”,手却紧紧抓着我的衣襟,仿佛我是她最忠实的靠枕。
如果是以前,我会给她煮醒酒汤,给她卸妆,守她一整夜。但今天,我把她扔在床上,
连鞋都没帮她脱。看着她沉沉睡去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
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副医用橡胶手套戴上。我走到床边,拿起她的手机。密码我知道,
是她的生日。但为了防止她改密码,我抓起她的手指,轻轻按在指纹解锁键上。“滴。
”屏幕亮了。我没有去翻微信,那是低级玩家才做的事。聊天记录可以删,
但云端备份和消费痕迹,是删不掉的。我熟练地打开她的云端相册,输入密码登录。
这个账号当初还是我帮她注册的,为了方便她存那些**和美妆视频。进入相册,
我直接点开了那个名为“Study”(学习资料)的加密文件夹。讽刺吗?
她用“学习”来命名这种东西。文件夹打开的瞬间,几百张照片和视频像瀑布一样加载出来。
时间跨度长达半年。那是三亚的海滩,背景里陈慕远**着上身,
苏雨柔穿着我没见过的比基尼,笑得灿烂无比。那是五个月前,我说我加班赶方案,
她说去闺蜜家住两天。那是北海道的雪景。两个月前,也就是我胃出血住院的那周。
她跟我说公司团建去滑雪,原来团建只有两个人。还有很多视频。我不忍心看,
但我逼着自己点开。视频里,苏雨柔的声音不再是跟我说话时的那种清冷和矜持,
而是充满了讨好和放荡。“学长,这个包包好贵哦,墨轩那个穷鬼肯定买不起……”“哎呀,
别提他了,扫兴。他就是个只会加班的木头,
哪有学长懂情调……”我面无表情地将这些文件全部选中,点击“发送”,
通过隔空投送传到了我的电脑里,并且迅速做了三个不同路径的备份。接着,
我打开了她的淘宝和外卖记录。搜索关键词:药。很快,几条订单跳了出来。两个月前,
购买了一盒强效安眠药。收货地址是……我们家。时间对应上了。那天她说给我煮了汤,
我喝完就睡得不省人事,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。而那天晚上,陈慕远发了一条朋友圈,
配图是两杯红酒,文案是:“偷来的时光最甜。”我的手在颤抖。不是因为伤心,
而是因为后怕。原来,为了方便和那个男人私会,她甚至不惜对我下药。最后,
我点开了她和闺蜜“林小雅”的聊天记录。搜索关键词:沈墨轩。
林小雅:「你还不跟那个姓沈的分手?陈少不是都答应给你买车了吗?」苏雨柔:「急什么?
陈学长毕竟还没离婚,他老婆那边还没搞定。再说了,沈墨轩这人虽然无趣,
但是工资都上交,家务全包,是个完美的长期饭票。等学长那边稳了,我再踹了他也不迟。」
林小雅:「哈哈,你也太坏了,心疼沈经理一秒钟。」苏雨柔:「谁让他傻呢?这种老实人,
不骗白不骗。」我看着屏幕上那行字——“不骗白不骗”。我关上手机,
把它轻轻放回床头柜原位,甚至细心地帮她擦掉了指纹印。脱下手套,我走到阳台,
点燃了一根烟。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灭。6接下来的几天,我表现得无比正常。正常上班,
正常下班,甚至还会给苏雨柔带她喜欢的甜点。这种“暴风雨前的宁静”,
反而让她彻底放下了戒心。她以为那天庆功宴上的事真的翻篇了,
以为我还是那个好拿捏的软柿子。周五晚上,我给陈慕远发了条信息。「陈总,
项目奖金批下来了。为了感谢您这几个月的提携,我想单独请您喝一杯。就在‘云顶会所’,
有好酒。」陈慕远很快回了:「哟,小沈懂事了。行,今晚八点。」云顶会所,
那是这座城市最顶级的销金窟,也是陈慕远这种人最喜欢显摆的地方。
我提前一小时到了包厢。我吞下了两粒强效解酒药,又喝了一瓶高浓度的酸奶护胃。然后,
我在包厢隐蔽的角落——花瓶后、沙发缝隙里,放置了三个微型录音笔。八点整,
陈慕远来了。他显然心情不错,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,
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小沈啊,这就对了。在职场混,光会干活不行,还得会做人。
”“陈总教训的是。”我卑微地给他倒上一杯52度的茅台,“以前是我不懂事,太木讷了。
以后还得仰仗陈总多带带我。”“好说,好说!”陈慕远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酒过三巡。
我利用自己“千杯不醉”的假象,不断地给陈慕远敬酒。每一次我都先干为敬,
摆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姿态。陈慕远的眼神开始迷离,说话舌头也大了。
但他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傲慢和炫耀欲,在酒精的催化下,开始无限膨胀。“陈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