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修版最强万岁爷讲述了刘温袁玉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,作者文笔细腻,文字功底强大,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,喜欢的朋友,不要错过了!
“贤夫人。”
刘温看着她,怒气也收拢了大半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“陛下。”
赵傾手拿银票,有些不知所措。
刘温笑了笑,言语道:“朕怎么能要贤夫人的钱,扶追的事朕会酌情考虑,先回府中吧。”
“对了,朕听闻,淮北王对这个女婿,似乎很满意,两人多有往来?”
赵傾见刘温不在生气,心里也是暗喜,顿时点点头:“夫君很是孝顺,经常会送礼物给父亲,父亲也常说,扶追是个好女婿。”
刘温神情不动神色,心里以如风寒之刀。
那礼物不用猜,都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在看赵傾手里的钱。
刘温真想告诉她,这些银子里的每一分,可能都包含着各地百姓全家人的不幸。
然而赵傾的那句贱民,注定两人君臣再无可能一心了。
“送客。”
刘温挥了挥手。
赵傾虽然还想问些什么,但总觉得在刘温面前,似乎端不起架子,心里砰砰直跳,便行礼退了出去。
而在赵傾刚走,花田又走了进来。
“陛下,发财了,查抄香衣坊及背后秘市,光现银就收获了一百多万两,其中在里面,根据一些交易的银票,还额外端了几个有关联的青楼。”
“好。”
刘温拍案而起,随后下令道:“所有赃款尽数收纳,直接纳入国库,不必交由户部盘查,有了这笔钱,各地天灾终于可以得到缓解了。”
“是。”
花田恭敬领命。
“对了,可有妥善处理那些被抓去的女子?”
这可不是个小问题,刘温迫切想要知道。
“都按照陛下制定的方法解决,而且现在百姓们,都在说您好呢。”
花田很是喜悦。
“怎么说朕的?”
刘温赶忙道。
“百姓们都说,陛下终于做了件好事了。”
花田笑着道,还以为刘温会高兴。
然而他心态都崩了,什么叫终于?
哎。
刘温无奈摇头,不过名声也算有了进步。
“今夜值班交给其他人,好好去睡一觉,最近会有大事发生。”
“是!”
花田行礼退去。
...珈蓝宫。
小雪附着在大殿每一处,显少有脚印。
门口是一座很小的小湖,旁边一颗枯萎青柳。
听说是古娴喜欢坐在湖边,看柳树。
但也只是听说,就像这座珈蓝宫很特别。
特别到刘温以往从未来过,都说珈蓝宫平凡中带着古朴。
他猜测,大概是从没沾染过皇气的原因吧。
静,好在屋内掌着灯。
咚咚咚。
刘温敲响房门,心里竟有些忐忑。
他不知是什么原因,自己可是皇帝。
门开了。
古娴看见刘温,下意识后退,还在为那晚的事害怕。
“陛...陛下,您怎么来了。”
刘温没有答话,自顾自的说道:“雪儿,畏罪自杀,是你干的吧?”
“不是的,陛下您不要相信别人的谗言,臣妾不会做那样的事。”
古娴跪在地上,委屈巴巴的说道。
“可朕依旧忘不了,那天你说的话,若按照那样来看,杀一位婢女,似乎也没什么。”
刘温淡淡说道。
“臣妾自知有罪,哪怕陛下要妾死,也无悔。”
“但臣妾在得知袁妃消息时,绝对没有大逆不道的想法,陛下知道的,她父亲与家父速来不和,所以便萌生羞辱她一番的想法,在把她买下来,交给陛下立功。”
“臣妾,也想讨得一次陛下的欢心。”
古娴缓缓言道,以是几滴泪雨落下。
“起来吧。”
刘温没有再多思索,这些理由就足够了。
不管怎么说,古娴没有与秘市,及燕王党众有联系。
“如果朕没记错,后天便是古山的大寿吧?”
刘温若有所思。
“是。”
古娴小心翼翼的点点头。
“如果朕还有没有记错,他虽是八岐郡郡王,但实际上陇西之地,早以尽归他手,皆是他的鱼肉。”
刘温轻声道。
“陛下,臣妾幽居深宫,并不知道父亲的事。”
古娴吓得跪在地上,不知所措道。
这一次,刘温将古娴搀扶起身:“别怕,朕没有要怪罪的意思,只是在想要送给古爱卿点礼物才好。”
古娴低着头,哪还关心什么礼物,满脸的委屈道:“陛下,您别再吓臣妾了,臣妾胆子小的。”
无奈。
刘温将古娴扶到椅子上坐下,接着从袖口拿出一密诏:“看看吧。”
“妾不敢。”
古娴摇摇头,自古哪有皇帝在世,妃子看诏书的道理。
刘温见状只好开口解释:“这,便是朕送给古山的寿礼,也是陇西王的任命诏书。”
闻言。
古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,她清楚这意味着什么。
郡王这把双刃剑,当初设立时朝廷自然也考虑过。
因其特殊性,所以按官职其实只有三品,与太守相同。
但陇西王不一样。
属于没有官职,以凌驾于一品之上的异姓王。
整个大汉国也无几人得此称呼。
一旦诏书下发,古山便可得到陇西真正的掌控权。
“怎么,这个礼物不满意?”
刘温轻轻笑道。
“妾,不知该怎么说了。”
古娴神情激动。
“无妨,诏书后天才会送到,你可以慢慢的想。”
“况且陇西与淮北相隔不远,调兵也会方便。”
刘温不动声色的说道。
古娴微微一愣,哪怕在笨也明白其中深意。
“陛下,您想要臣妾怎么说?
妾照做就是。”
刘温看了古娴一眼,平和道:“既是寿宴,又是封王,自然不能办的太俗气,朕以为,若召集三军将士,在边境游玩一圈,才有所情调。”
“妾,懂了。”
古娴认真点头,她清楚这个决定意味什么,但她相信自己的选择。
她也相信父亲,会相信她的选择。
“好,朕信你,只是以后不可在任性了。”
刘温微微一笑,长舒了口气。
都城,就要见血了。
然而,见血并不是今天的事。
威施完了,恩赏完了。
可今天的事却还没有完。
刘温明白了,这才是他忐忑的地方。
可以轻松的来,但如何轻松的走?
纵然他有一颗帝王心,也顿足的迈不开脚。
似看出了他的为难,古娴温柔道:“陛下,妾累了,今天...便...恐怕...无法服侍您了。”
这是古娴为他找到最好的理由,但却更让他无法走。
“你...”这回轮到刘温不知该说什么,他到底还有着良心。